关于《荒芜的记忆》散文随笔,关于老宅的记忆散文随笔

100 2022-03-10 12:08 宣传员

1、关于《荒芜的记忆》散文随笔

如烟的岁月摇曳在雾与水迷离的上空,清冷的月色微微透进来,浸入斑驳的石墙里,明明暗暗。那远处的笙箫翩翩袅起,暮然回首,记忆里徒留无尽的荒。

————题记

夜冷,月凉。

古镇在傍晚潇潇的暮雨之后,清寂幽远。仿佛一张褶皱的宣纸,在上面洒几点浓墨,落几滴清水,深深浅浅,古意飘然,便晕开了这般难以道出的韵味。

一弦弯月悬在竹楼旁探出的枝的末梢,映出几点灰黑的影。很快的,那些影子便化成了渐去的扑翅声,融入幽暗的夜色里,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一切都静谧着,或许耳贴着古旧的石墙,都能够不真切的听到,那滑湿湿的草苔正沿着一样湿黏的土,慢慢攀爬上岁月额头而发出的靡靡之声。

清冷的月色泻下来,交织在回环的长廊里,流窜在曲折的荷塘中,润泽,雪亮。石桥默不作声,仿佛一位看客,卧在那烟水迷朦的深处,淡看流逝千年的岁月沧桑。一滴雨水从瓦檐摔落,打在阶边撑开的纸伞,碎成一片,恍如梦境般的晶莹。

湿漉的青石板下埋葬着悠久的历史,也埋葬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星点灯火,从近水的楼阁里漏出来,飘忽忽的,似乎随时消融在越发浓重的夜幕里。渡口的船只静静地靠在那里,氤氲的烟水朦胧地笼罩着,波纹划开来,四下里便弥漫着淡淡的倦意。

一曲笙箫贴着水痕,绕过那斜泊的乌篷船,抚过那错乱的苇草,漫过那田田莲叶的河岸,又轻轻地脱离开来,往愈来愈悠远的水面扩散。何曾几时,那轻轻缓缓的音,缭绕于耳畔久久不绝,何曾几时,那纤纤柔柔的影,倒映在水中粼粼艳芳。而如今,只在那记忆的痕迹里,燃放着昨夜的江枫渔火,却再也寻不着旧时和着拍子的笙箫。

似有梨花的香意悠游而来,从那深深的院子里,或是那高矮不齐的石墙后。轻嗅着隐在记忆里相熟的味儿,仿佛打翻了经年酝酿的酒坛,蓦地涌出莫名的忧伤。一抬头,如水的月光流动在微微颤抖的睫毛边缘,染去了一抹霜。再一闭眼,雪白银亮的色泽便开在了记忆的深处,那么鲜明,那么璀璨夺目。曾经的飞花似雪,曾经的皎光如梦,在睁开眼的刹那,凌乱成一缕青烟,摇曳在那雾与水迷离的上空,而后随风默默离去。

凿开记忆,妄图寻求灵魂曾经的栖息地。猛地惊觉,哪里有烟水迷蒙的水乡古镇,哪里有梨花繁复的深院庄园,哪里又有不染纤尘的翩然倩影。远处的笙箫又起,老树,石拱桥,渔船,油纸伞,斜矗的酒旗,迷乱的梨香,云隐的玄月,甚至于红木朱漆窗子里,那清明闪动的眸子,都被渐起渐伏的调子,拉扯进岁月的凹陷处,也不知何时再能浮上来。

独上高楼,夜冷,月亦凉。无言默默,只把栏杆拍遍。

长袖迎风,手携绢。只一松,那金边的绢丝便被卷入了浩然的烟水之中。

上面分明绣着两行小字:

朱砂颜,碧玉悬,发簪宝钗连。执红绳酥手,红烛燃焰长相守。

繁霜鬓,青丝尽,额头纹痕印。把黄腾浊酒,黄花积道流年久。

暮然回首,经年许久,记忆里徒留无尽的荒。

夜更冷,月更凉。

古镇诉不完的故事还在袅袅的烟水里,消融,酝酿。

纷纷扰扰的思绪如凄美的梨落,华丽地绽放,而后悲凉地凋零。而那荒芜的记忆里,何时再能开出绚烂的霞?

2、关于老宅的记忆散文随笔

老宅是古老的,沧桑的。

它坐落在这里已经有近70年的历史了。是父亲花了3。5担麦子买下了这块长百米,寛16米的废弃了的庄基地。据说当年是要盖四合院的,但由于当时时局不稳、兵荒马乱、人心惶惶,加上经济上的压力,只草草地盖了8间厦房暂住了下来。说等到时局有所好转,经济上稍有能力再续建。谁知这一住就是数十年光景。养大了我们姊妹5个。厦房为土木结构,木料质地低劣,加上村旁就是陇海铁路,列车往来频繁,整天轰里轰隆,地面震动极大,不几年院墙和房基墙根就被震得摇摇欲坠了。但又无力修缮,只好年复一年地任其破败倒塌下去。破败虽破败,庄户人的心境还是比较平静乐观的。

院子是宽敞的,分前院后院,人和牲畜均在前院。院内栽有桐树、槐树、椿树、榆树、桃树、龙柳和一棚葡萄架。夏天绿荫覆盖,清爽宜人,常有斑鸠、铁老鸹、喜鹊、布谷、麻雀、啄木鸟、燕子在枝头檐前光顾,尤其到了夏天,一群群小麻雀积聚在院子的洋槐树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靠东墙有假山花坛,种有月季、玫瑰、冬青、夹竹桃……。春夏可见峰蝶飞舞,一派“满院春光”,“鸟语花香”的氛围。后院是一片开阔地,西北角是用石条垒起的大猪圈,圈旁有自生的枣树、桑树。其余空地被父亲整为菜地。种着辣椒、南瓜、西红柿、茄子、大葱之类的普通菜蔬,不图卖钱,仅供自家食用。然而种菜容易,浇水却难,村里人吃水用水,大都在城门外官井挑水,所以,我家吃水、浇菜均要到官井里去挑。我们姐妹们放学后,常要帮父亲跳水浇菜,常常累得腰酸腿疼!于是父亲下决心在西墙根打一口井。不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出的井却是沙底,虽然水势较旺,因无力用砖箍井,井底不断垮塌,威胁住房安全,只得填掉。无奈,后院便改种了树苗。主要栽种桐树榆树和杨树苗,不用经常浇水,成活率高,可卖上不错的价钱。成材的还可作修盖房屋之用。

老宅虽比不上殷实人家的高门大院,但毕竟给我的童年带来不少欢娱。

春天,我们在院子里栽花种草,在葡萄架下斗鸡、捉迷藏、玩耍嬉闹,听村院中的鸡鸣狗叫,帮燕子在屋梁下筑巢,给春蚕采集桑叶,爬树上房勾槐花,捋榆钱,把抓来的小老鼠拴在小花猫的尾巴上,逗得花猫在院子里像陀螺一样地转圈圈……真令人开心。

夏天,在树荫下支起躺椅和小饭桌乘凉,读书写字,偷偷地摘桃子和未成熟的酸葡萄吃。夜里,屋子里闷热,便在院子支起床板,铺上凉席,躺在上面观月亮,数星星,辨认星座,看流星雨,听父母讲牛郎织女天河配的故事。一会儿,萤火虫飞来了,东一个,西一个,像无数个小灯笼,在空中飞来飞去,我们便耐不住争着去捕捉,常常不小心碰在树上或墙上,碰得鼻青脸肿,嗷嗷嚎叫。由于家里还做着磨坊生意,每天淘麦子,晒麦子,麻雀自然便成了家里的常客,驱不走,赶不开,我们便用弹弓去射,我的弹弓射法极准,每天都要打下十只八只的。把打下的麻雀喂馋嘴的大花猫,有时用黄泥巴裹起来背着大人偷偷烧着吃,那味儿真叫鲜。

当无意中听见知了在树梢懒洋洋唱起的时候,知道秋天已经来临了。特别到了中午时分,那知了不断鸣叫,犹如闹市般吵杂,异常刺耳。有一种知了在黄昏时分鸣叫,发出的声音间断而有节奏的,有一种凄凉伤感的味道。大人们说:“秋天到了,知了的末日也快到了!所以他的声音格外凄凉。”这更让我们感到秋天的悲凉。我们还经常上树收集蝉蜕,用蜘蛛网做成的网子捕捉知了。晚上和伙伴们在树丛里摸未退壳的知了,只要眼睛亮,一摸一个准,不大工夫,就能摸一大包。放在屋里的窗户纸上,一夜过后,全都退了壳,变成了带翅膀的成虫,一举两得,非常好玩,知了壳又叫蝉蜕,是一种中药,听大人说有疏风、明目、利喉、抗惊厥的功效。我们便努力去寻去找,收集多了拿到集上去卖,用以填补学费的不足。当然也有不小心摸到蝎子和蜈蚣的时候,只好自认倒霉。

秋天,老宅也同样是蛐蛐的世界,墙缝里,草丛中,瓦缝砖底,到处都有蛐蛐的叫声,因而逮蛐蛐、玩蛐蛐便又成了一种乐趣。蛐蛐的品种很多,根据个头种类分为将军、上品、超品等若干等级。为了找到能斗能咬的优质品种,拿上手电到处揭砖掀瓦,掏墙挖孔,把院子墙角搞得乱七八糟,常遭到父母的训斥。抓到蛐蛐,一是伙伴间互相玩斗,二是卖给城里收蛐蛐的小贩,赚几个小钱买“梨膏糖”吃。经常免不了上当受骗,小贩往往把上等蛐蛐按劣质品种付给我们极少的钱,等明白过来,那狡猾的家伙已溜之大吉了。

那时的冬日,天气极冷,一般都在零下15度左右,积雪尺许,吊在房檐的冰凌棒子尺把长。我们孩子却不怕冷,在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滑冰、争吃冰棒。或像鲁迅笔下的闰土那样,在雪地上扫出一片空地,支起一个大竹筛子,撒上秕谷,用绳子系着,捕捉麻雀,既神秘又开心。晚上坐在热炕上,点上油灯,围着木炭火盆,母亲摇着纺车,我们一边帮着剥玉米或棉花,一边听父亲讲故事、说聊斋、猜谜语、读《宣讲拾遗》(劝善的书)、唸戏文或讲些“子曰”,“诗云”,《小学韵语》、《弟子规》之类的低幼读物。我幼年时的一些启蒙教育大都是从那时听来学来的。

当年关临近的时候,除了大扫除,最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杀猪,每年除了把长成的生猪赶到集上去卖而外,还要留一两头宰杀,少量留给自家过年吃,多余的分卖给村里人。杀猪的那天,是我们最感新奇也最害怕的日子。先在后院挖一个坑,上面支起一口大铁锅,锅里添满水,用劈柴把水烧得滚烫。杀猪的屠户是从外村请来的罗锅大叔,外号“一把刀”,此人虽毕生干着杀猪宰羊的凶险活儿,面目却很和善。别看他是个罗锅,动作却非常麻利。他杀猪从来不捅第二刀。只见一个小伙子用锋利的铁钩猛然勾住正在槽头吃食的大肥猪,在前面拽拉,另一个拽住猪的尾巴,在猪的声嘶力竭的叫声中放倒在一个寛板凳上,由几个人强按住,这时,罗锅大叔拿出一把锋利的尖刀,在水桶里蘸一下,迅速在猪脖子上拍两下,猛地一刀,直捅猪的心窝,那鲜红的血便如喷泉般地从刀口喷了出来,流入事先准备好的盆子里。那猪声嘶力竭的叫声,随着血流的逐渐减少也慢慢地微弱下来,直至不动才被掀下凳子。这一恐怖残忍的一幕,我们完全是在很远的地方,从手捂的眼睛逢隙里看见的。接着就是下锅、烫毛,三下五除二,一个白花花的大肥猪便倒挂在横梁上。然后是开肠破肚、按部位分割。罗锅大叔那分割的技巧真如庖丁解牛一般迅速麻利。一头一小时前还在活蹦乱跳吃食的肥猪,顷刻间就成了百家锅里的美味,生命啊!就是这么残酷……。

时代在变,老宅也在变,摇摇欲坠的八间厦房,经过了历史风云的洗礼,岁月风雨的剥蚀,一直顽强地支撑到上世纪70年代后期,才算最终完成了它的使命。那时父亲早已去世,老宅在母亲的主持下,拆掉了八间厦房,在院子中心位置盖起了三间矮房,为小弟完了婚,成了家。由于我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姊妹相继出嫁,地亩减少,没有牲口和大型农具,真正留守在家的只有母亲和小弟五口之家,靠着有限的几亩责任田维系着虽然清贫却还过得去的生活。老宅与从前相比明显地缩小了,院中原有的树木花草已不复存在,每次回家总有一种萧索凄凉的感觉。特别是母亲去世以后,这种感觉便越发地强烈了。儿时老宅的一切印象,只能留在深深地记忆中,

改革开放之后,农村经济有了转机,也给人们生活带来了希望。村里人都陆续盖起了新房或小楼房。老宅的那3间矮房便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太,显得低矮、窄小、萎缩不堪了。父母是个生性好强的人,盖大房一直是他们毕生的心愿,直到临下世的时候,还为没有给孩子留下一份像样的家业而万分遗憾。这是作为他们的儿子都深深感觉到的。为圆父母之梦,不让他们在阴间继续遗憾,经和弟弟慎重商量,决定重修故居。在经济能力基本许可的情况下,这个愿望终于得到了实现,一座现代式砖混结构的两层(含地下室)楼房终于在故居的原址上落成了。口面为大四间贴瓷墙面,楼前有宽敞的阳台和面口较宽的十级洋灰台阶。居高临下,眼界宽广,院门内是一片开阔地,种植着各种花草树木。虽不是父母期望的高门大院,但在村子里也算得上气派风光。这对我们后人来说也算为父母争了光,为故居添了

3、《记忆的迷城》散文随笔

这是偶然,可我更愿相信是某种神秘力量的安排。窗外艳阳高照,这样的时刻翻开它,打开记忆的迷城,原来我依然如初,迷失在家人温情的港湾里,任凭青春呼啸而过。我原本坚持的一路向前,却婉转成一段段温柔的弧线,起点至终点,刚好一个圆。圆满,情满。

睁开眼,便看到阳光明媚的早上,张开嘴呼唤的还是妈妈。突然发现自己适应不了这一切,心中似乎还有淡淡的悲伤。

回忆起来报到的那天,办完所有手续,家人都要走了。车子离开时,妈妈探出脸,一脸的不舍。我看到她眼睛红了,心里好难过。十八年来第一次离开家,离开父母的羽翼。孤零零地站在阳台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车水马龙的马路,突然悲从中来,诺大的城市,我连回家的路都不认识。

车子才出校门,爸爸打电话来说门口有自助洗衣,有便利店……他说着开始哽咽,我早已泣不成声。从小爸妈把我捧在手心里,集万千宠爱与一身也管束的紧,我想逃得远远的,不愿意在省内读书,瞒着家人悄悄报了外省,拿到通知书,爸妈不同意。家里吵闹了好几天,最终以我妥协而告终,选择了省内离家挺远的一所学校。

离家后,爸爸几乎每天打电话给我,问我做了什么?想不想家?我对着电话就是一顿狂哭,寻找心灵的安慰。他说每次看到全家福,就想到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面上学,经常和妈妈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希望我不要长大,依偎在他怀里对他撒撒娇。他说最幸福的事就是家人齐聚一堂,一起哭一起笑。他说他爱爷爷奶奶爱妈妈却更爱孩子。他说儿行千里母担忧。我静静的听着,爸爸变成了冬天的暖阳,暖心暖身。

我想给家人写诗,写首小情诗。可是一提笔,却只能感慨自己语言的苍白和词句的匮乏,我只能任由思如泉涌,却不能付诸笔端。我不是想离开,相反,我很不想离开。每当看到妈妈为了生活琐碎繁忙,我都觉得委屈了她。她应该在更广阔的天空自由驰骋,而不是困在这厨房里,忙碌着我的点点滴滴。当初她为了我放弃自己的一切,在家里相夫教子,我不想叫她失望。

很久以来,我一直想写首优美的小情诗,为家人。只是,每次一提笔,就词不成章,曲不成调。我不懂柴米油盐,作诗,终是惘然。

因为,爱,一直都在。我愿意是你们手中放逐的风筝,不论今后的我多么随风飘摇,多么不坚定,只要你们拉拉手中的线,我就回来。

4、关于清凉记忆的散文随笔

午后,又是一阵瓢泼大雨。枕着雨声,捧读一本丁立梅的《暗香》,那文字便踏着馨香而来,迷醉了我假期最后的时光。

“那个时候,天空高远得一望无际。棉田里,尚有些迟开的棉花,零零碎碎地开着,一朵一朵的白,点缀在一片褐色之上。”这是写在第三辑《风入松》前面的一段话,多么熟悉的画面啊!读到此处,那遥远的故乡影像一下子就在我的内心复活了。

接下来,在作者的引领下,我一一认识了一直行走在她记忆中的那些人:善良又坎坷的老裁缝、聪明却可怜的表弟、苦难的如同一粒微尘的菊、直至终老也未能等到男人归来的瞎眼奶奶,还有不幸却永远朝着阳光生长的细小……可是我感觉,那分明就是我曾经最要好的小伙伴,最亲近的乡邻啊!

我一下就想到上次回老家看到的那个本家大伯,他是我大爷爷家的大儿子。看他头发已经花白,腰也有些驼了,当时心里直感慨岁月催人老。一直觉得大伯年轻时是极俊朗的人,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的,更主要的是他有文化,曾经是生产队里的会计。

那时年龄小一直不清楚为什么大爷和大妈离婚了,我单知道大妈是出了名的好嗓子,曾经是村里河北梆子剧团的台柱子,只因扮相不够甜美所以一直唱青衣。她曾经想把我要过去做女儿,还说看我的模样将来是可以扮花旦的,可惜我是死活不答应。

离婚后,奶奶可怜大妈,便把我家空出来的一处房子给大妈住着。要强勤劳的大妈把小儿子带的健健康康的,一直没有再嫁。大伯虽然有文化但似乎不善农桑,所以日子过得苦巴巴,大儿子被他带的面黄肌瘦的。大伯也一直没有再娶。

我的奶奶是村里出了名的善心,更何况是自己本家的事情呢。我一直记得很清楚,爷爷奶奶今晚把大伯叫到我家苦口婆心地劝说,明晚又把大妈找来翻来覆去地讲道理,总之一句话:为了两个年幼的孩子,还是凑合着一起过吧!大妈起初不同意,最终还是心疼孩子,他们复婚了。然而,没过几年,大妈就瘫痪在床,不能下地,也再不能唱戏了,不久就离开了人世。至于复婚之后他们到底幸福不幸福谁也不知道,只有他们彼此的心里最清楚吧。

大伯真的老了,我不知道在他孤独的晚年生活里是否会想起大妈呢,那个和他打打闹闹了一辈子的女人?每次想到大妈我心里总觉得很难过,她应该是从未享受到幸福的女人吧,如果说她也曾经幸福的话,我想可能也就是她站在戏台上演着别人的时候。可我也很同情大伯,他也没有品尝过家庭的快乐吧?从相貌、性格到生活的志趣,她们俩似乎都相差迥异。很难融合的两个人啊,一辈子就这么过来了。

当大伯在村口惊喜地叫出我的名字的时候,我的心里是掠过一丝伤感的。我在想,在这个世界上会有多少人就这么孤独地生活着啊,这种孤独不是因为形单影只,而是因为一辈子就从未有一个人真正懂得自己的内心。

雨声渐渐停了,有凉风从窗外吹进来,我的思绪似乎也在这一刻停止了。然而,我的故乡在远处,而故乡的那些人却一直住在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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