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街古镇散文,江南的古镇散文

100 2022-06-13 10:16 宣传员

1、窄街古镇散文

窄街古镇的名字叫庞光镇,位于秦岭以北渭水之南。它窄秦岭近距渭水远,这是现实。它不但窄而且有点弯,这就有了诗意和原始的美感。

美这玩艺有时凭感觉,谁也很难确定个尺度。大美呢还是小美呢?宽美呢还是窄美呢?新美呢还是旧妻呢?研究美学的专家把美弄得神秘兮兮的,其实普通人对美雕看法才一针见血。

我小时候就生活在庞光镇。玩的最快乐的时光是镇上逢集。那残破的戏楼前有块空地,空地就堆满了东西挤满了人。卖缫禾的,吹糖人的,剃头的,卖药的,算卦的,卖牲口的,兜售破烂的,钉锅补鞋的......我现在确实无法记清那戏楼下还拥有着什么内容。有时戏台上还唱戏,戏的内容没有印像,只记得一位妇人用垂落在膝盖上的袖头擦泪,那情景叫人伤心。我最喜欢的地方是书摊。书都是连环画,三国的故事,梁山好汉,岳飞、牛皋、杨家将,都是我爱不释手的,几分钱一本,现在看来就跟不要钱白送你。我有一个破木箱,专装连环画,宝贝似的一直随了我十几年。

街窄逢集就得挤出一身汗往戏台那儿钻。两边不是卖菜的就是粜粮的,要不就是卖针卖线卖纽扣卖火柴棒的。十里路外就这一个可以称为镇的地方,上万人挤在窄街古镇热闹是热闹,可也让它不堪重负,于是它就反抗,就扭曲成一条蛇状,让人惨不兮兮的。

古镇上有很多铺子记忆最深的有杨师的剃头铺、谷家的针线铺、闫家的酱醋铺、杨家的药铺、贾家的饭铺。我爱去的铺家是杨师的剃头铺。杨师自然是光头,他的二儿子也是光头。那二儿子与我同龄,我跟他玩的就多。学下象棋,交换小人书,夏收过后去地里用铁耙儿搂麦秸,秋收过后去地里拾谷根,上山提蚂蚱下河逮螃蟹一我很羡慕他那光头,因为他一走到窄街上就显眼,就有人逗他玩。我只能在一旁看着他那光头在黑夜里的窄街放光。有次我对母亲说也想剃个光头,母亲把我骂了一顿也就死了心。

古镇窄街故事多。最让人难忘的是算卦的黄先生背抄着手在街上偶偶独行的神态。生老病死、发财遭难什么都算,就是不算生男生女。他不给妇女们算卦。为什么?他也从不解释。他的卦十有八九准不知他有什么特异功能。有次他对一个小伙说:“你是秋天的命”。结果这个精精神神的小伙,秋天里给人帮忙盖房就从屋梁上摔下来死去。不过现在我仍然怀疑他的特异功能,因为他曾捏着我脑袋说我不是念书的“料子”。而我现在却念很多书还有组书柜。黄先生在我离开古镇不久就失踪了,谁也不知他的去向,一直到现在也没踪影。要是活着的话也该快一百岁。

盛夏的窄街让人烦,满街的汗味四处排泄,都浓缩在店铺中或饭桌上。西瓜皮满街扔,腐烂的西红柿或茄子招惹苍蝇扑了一层。街上有水沟却无水,蛆就在里边成群的蠕动。下雪的冬天古镇却让人欢喜,也许是空间狭小而人口稠多的缘故,窄街上并不显冷。最主要的原因是戏楼前、街两旁堆满了柴。有硬柴有软柴,硬柴烧锅软柴烧炕。

“卖柴了......”

窄街从一清早开始就有了吆喝声,那吆喝声同那柴的功能一样让人觉得温暖。柴极便宜,一捆几毛钱,就那古镇人还要和卖柴的人谈判,少了一分钱也欢天喜地。那卖柴的半夜起来腰上别把镰刀上山砍柴,天明了挑一捆到古镇来卖。那辛苦和疲累白居易先生早就领教过了,在《卖炭翁》中也描写过了。古镇人没有白居易那样的觉悟,他们是过日子的,白居易是写诗的,这就是区别。白居易做过邻县周至的县令,想必也来到过古镇。

古镇窄街是历史长河中的一滴水,当它汇人大海时就再也找不到。二十多年后,窄街悄然消逝,代之而起的是宽阔的街道和昂首的小楼。昔日的影子化为空无,就让我有些伤感。残破的戏楼去了,那集市也跟着去了,“卖柴翁”也去了,在距古镇窄街一里处现在形成了镇。镇名没有变,镇容却换了。柏油马路、楼房林立,每年夏收前夕,这里逢集。不过人们不叫集了,叫“物资交流会”。那物资、商品呢,绝大部分是我小时在古镇窄街没有见过的。

我依旧思念着那窄街古镇,这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我于是迷惘。

迷惘不是错误是一道风景。

2、江南的古镇散文

在给古镇披上无限温情的淡烟色清晨

我喜欢站在崇高的窗口俯瞰繁忙的人流

青岩古街上的空气悬浮一股面酱的气候

大大小小的早点铺弥漫着雾白的蒸汽

忙忙碌碌的行人铺主吆喝着叫买着

喧闹腾跃的街道随时间的推移渐渐恢复了平静

对面古玩店的老板也忙着张罗摆弄

古色古香的件器散发着浓郁的历史气息

河堤岸边的鱼民正在整理着捕鱼械器

他们强壮茁实的躯体在风吹日晒下像寺庙里一樽古老的佛像

楼下的茶馆陆陆续续坐满了喝早茶的人

谈笑声中阵阵茶香扑鼻而来

旧书商把他们的书籍安放在摊档前

那一本本泛黄年代悠久的古籍上都蕴藏着一个个永垂不朽的经典

每次见他们来我都会凑上去闲聊俩句

他们都是些善良朴素有精神的商人

在他们这里我总能找到一两本我喜欢的书

小庭院里坐着几位白发苍苍的古稀老人

谈笑有鸿儒正沐浴着秋阳带来的暖流享受着一个温馨恬静的早晨

枝头啁啁啾啾的小鸟旖旎于密枝中跳来跳去

仿佛在给哪几位花甲老人歌舞一支

使这粗犷繁杂的世界充满一种亲切而温情的画面

一阵暖风带着秋天的凉意迎面而来

我居高临下把古镇的晨景一一揽入眼帘

雕栏玉砌的街市和翘舌高耸不一的民宅

在人们起早贪黑的辛劳下充满了生机勃勃

那一扇扇颓靡的门窗在辛亥革命岁月的洗涤下依旧栩栩如生充满了风土人情

在我眼前的好像雕镂的珍品的文艺复兴时代

3、古镇上的狂欢散文

夕阳还未散尽,夜幕刚要拉开,华灯初上,古镇两岸,所有人都在准备和期待着一场狂欢。

当舞阳河摇曳出第一个彩灯的身姿,当乐吧的第一个调试音响起,当第一艘满载游人的渡船驶离河岸,一卷极具地域风俗的江南水墨画随之慢慢铺展开来。那夜,我与远道而来的两位大学好友抛开执念和杂务,不顾一切地拥有和霸占古镇的美。

山水之美,美在自然不作态;人文之美,美在朴实真情怀。镇远古镇,因她的得天独厚而恰到好处的融合了这两种姿态。善良质朴的古镇人民养成于古镇的水,而带着野性的粗犷无畏也与古镇的山一脉相承。悬挂在舞阳河两岸彻夜通明的灯笼,是辽远的古镇文明与翻滚的商业文明碰撞的火花,在这一场浪潮中,不经世事的古镇两岸人民半推半就地跳入夜幕下的舞阳河。

那一夜的舞阳河两岸光影迷离,欢声笑语。我们在和河岸的一个酒店吃野猪肉喝米酒,看着河面上的一艘艘游船把平静的河水一次次划开,在婆娑柳条的筛漏下看笑脸,在舞动的波纹上听游人浅斟低唱。船上游人亦欣赏着河两岸的风光,景中有景,各取所需,美不胜收。我们的晚餐吃到一半时,碰上酒店断电,于是一场在河对岸飘过来的音乐伴奏下的烛光晚餐开始,三个年轻人,在微醺里漫无目的地畅谈天地。

要能很好的玩味夜幕下的镇远古镇,不仅有需要融入其中的陶醉感,也需要跳出来用凌空般的眼光细细看。登上高处俯瞰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若怕来不及,那就放任身躯直接游荡于两岸街头,一种是远距离感触的延伸,一种则是近距离的感官刺激。两个同学在游玩中看中了好些小物件,也买下了其中的一些,新奇的东西总能让人充满占有欲。同学问我,为什么人们第一念头都是大理、丽江这些地方,而这么美的古镇怎么不被人提起呢?我回答可能是这边不够商业化吧。也许我的答案并不能让他们信服,但我觉得是最好的回答。那夜我们在河岸边逛了一圈,不过瘾,又逛了一圈。

那晚我们入住的观景房的楼下阳台上,摆着一张别致的茶几,旁边放着一个画架。我们的楼上,有个女子用轻柔的歌声唱了很晚很晚。

我们要离开古镇的早上,到桥头的一家明信片店给远方的人寄了古镇的明信片,算是了了一个结。

4、走进罗目古镇散文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人生何尝不是这样,梦里梦外,生活就是大舞台,梦中来梦中去,或者梦中醒来又回梦中去。所谓花开两朵,各占枝头。事物的美好,依然暗淡地消逝。但是,人生且莫愧对。

或许有了一丝闲暇,不如说有了一份心情。我和一位同事相伴而行,来到了“罗目古镇”。内心获取一份恬淡,一份释然。

罗目古镇,对于我来说,莫过于掌中纹路,再熟悉不过;十多年来,经常到这里赶集、购物,不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从来没有静下心来怀想过什么。毕竟老房子,古街古巷,横七竖八,东歪西斜有些破落。闭住眼睛都能完整地将它刻画得有模有样。

我只是随行而已,同事却另有一番夙愿:目的是弄清楚古镇上三条纵横交错、迂回蜿转的堰渠;每一条堰渠里的水从哪里来,哪里去,什么地方倒拐,什么地方交汇,而且暗渠很多,有些段道都是穿插到了人家屋子里又绕出来。行走在小街深巷里,无处不有轰鸣的流水声。流水的声音令人有些陶逸、飘飘然如江边岁月搁置的一艘千年客船。我的同事很认真很仔细,并作了详细地记录。由于穿行缓慢,来回数次,他就这样即认真又负责的好奇心,深深地抵触到我的灵魂:古镇,古人,古文化的传承与传播;我们的古人或许就是这样一丝不苟,精益求精,才留下这座具有千年历史文化的瑰宝。瞬间,我的心就这样奇异般沉淀下来,目光深情地注视着他和他映照在板壁墙上的身影。

内心一丝豁达,一丝躁动,一片神怡。

心被一种无形的东西撞击,飘渺的目光有些弥漫,一条空荡荡的巷子就这般狭窄而幽深沉寂;家家房门关闭,不见一个人影走来,也看不到历史的尽头。于是乎,无奈的目光抚慰着巷子两边的廊柱,门楣,窗棂,以及精湛技艺的雕花图案,栩栩如生的凤竹、花草;穿榫头的挑梁,扣梭槽板的铺面门。这一切早巳被岁月所摧残、所洗涤,斑驳剥落,裂开了许多缝隙,雕花图形也有些残缺不全。

走过兴隆街,走过万埝街,内心的释怀一片宁静而悠远,如梦似幻。眼中不是一幅破败的景象。相反,展示出一种特别的韵味,古色古香,古韵悠悠和古人的无穷智慧与深厚的文化底蕴,曾经的它是怎样地辉煌与壮丽,不言而喻。我踌蹰,彷徨与遥远的遐思……秋风瑟瑟,从临江河面上徐徐吹来,几片树叶从空中轻盈的旋转,划着优美的弧形,然后平静地落到我们的身边,空气中还夹一丝潮湿的韵味扑面而来。

岁月的风这般柔情地梳理着历史,抚慰着千年古镇。

轻轻一声喟叹,我抬起头望那天空云卷云舒,光阴荏苒,一切已经繁华落尽。岁月之风,你承载了多少往事,多少名与利,爱与恨,悲与喜在这古镇中匆匆如客地走过,有多少影子象落叶、花草般自生自灭而枯萎;大千世界,红尘滚滚。历史留下不尽的沧桑又谁在回忆,谁又入一回梦境去挽约时光老人,这里灵魂依旧--

我们的目光四处搜寻,需要一个当地人了解一些情况,最好老人。也许是午后,又不逢场日,连个小孩都没有。深秋的夕阳照在身上仍然火辣辣的,背上渗透着汗水,阴暗的巷子里总有飕飕冷气袭来。青稞街,下街的转拐处,正好有一老人坐在门前竹椅上打瞌睡、晒太阳,身边的拐杖指向一个不明的方向。我们短衣短裤,老人却棉衣棉裤,岁月不饶人。当我们叫醒问他时,看得出他粉状的眼睛失去了光泽。老人摇摆着手不说话,不知寓意,最后他指一下自己的耳朵明白了。

面对聋哑老人,或者一段历史的影子,我们如同伫立在尴尬路口,虽然未曾获取什么,至少证明了老人一颗平凡的心无力怜悯,我们不是他梦中人。岁月的倥偬,尘世的纷萦,老人在这融融阳光里,似乎幸福而美好。所谓佛曰:千灯万盏,不如心灯一盏。人生注定别离,却象晨曦的露珠,平静而美丽。

一段浮华历史的背后,梦里梦外,殊途同归。平凡中看人生,不过一颗心的舍与得。旧的时光,一晃就去了。

我们继续前行,看见一扇半掩半闭的小门,我推开门走进去。这时才发现并不是一家人,而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宽不足两米,深有十多丈,甬道很幽暗,两旁有许多小门紧闭着。我们怯怯地走进一段甬道,发现有一扇门敞开着,听见有人说话,于是我们跨进去。仔细一看,原来是四位七老八十的婆婆在打麻将,她们动作很慢,很笨拙。看得出她们过得舒适和满足。我们的造访并没有给她们带来陌生的困惑。相反,却十分友善和客气,象熟悉的人,甚至象她们娘家屋里的亲戚。她们立即停下手中的麻将牌为我们热忱服务。还好我们都不是坏人。

这时,我仔细观察整个院子,不由得一丝惊叹,外面阴森幽静,这里却别有洞天。偌大一个天井,里面还有个小天井。这里住有四五户人家。天井四周是房门,堂屋,睡房,厨房,杂屋厕所。天井中央有一方地,里面种有葱蒜、芫荽和韭菜。青石板铺设的院坝,中央有一块小水池,有一汩水从另一个地方流来,经过水池又流向远方。我突然想起一句宋词:“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池边放有盆、瓢及木桶,还有牙膏、牙刷。

罗目古镇的美学建筑,真乃别具匠心,巧夺天工,宜居又养生。举瓢取水,坐地洗脚。可谓三条堰渠所贯穿整个古镇的文化精髓,象看不见的灵魂所在,象看不见的烟火弥漫。老人告诉我们十有八家都这样的环境。还有说法,“上街洗衣下街晒”;意思是上街洗衣服被水冲走了,下街的人会给你捞起来挂在树上。然后自己沿街寻找。

真是无言即大美。一颗平常心,一个文明古镇,一种和谐与自然生存之道,他们从容恬淡地传承着。

带着城市喧嚣的我们,凭借一份幽古情怀,黙黙地走进一街一巷一家一户,寻寻觅觅,往返不止;此时此刻的街道,人迹罕至。街边摊点,铺面和杂货店半开半闭,一张张布满了岁月沧桑的面孔,他们冷静地守望自己,守望着历史,守望着历史的家门。很多老人足不离户呆在家里,养花育草,含饴弄孙,有的喝茶、打牌聊天,也有的在阳光里眯缝着双眼与周公幽梦。我们款款而行,古街深巷,无处不有咕咚、咕咚流水的声音直抒胸臆,仿佛置身于山涧峡谷,仿佛一颗疲惫而充满欲望的心在此获取一番洗尘,保持一份平静的俗态,去滋生感悟人生;当我闭上眼睛聆听砰动的心跳,造臆灵感,如同古刹钟声传来,欲意抛开一切的烦恼、一切的杂念,捧起一颗尘世纷繁的心默默诵读……

手一次次去抚摸与叩击那些斑驳的板门,我们躬身低气讨教那些老人。他们却十分的谦虚和睦,并恭礼让坐,深深地烙下令人感慨地记印。看他们挪动着笨拙的身子,朴质的语言和厚人待事的品质,象一本古镇文化的教科书,让我们一页一页地打开历史。

一位八十岁老人这样理喻罗目古镇:“空、虚、静、实”。空:天高地迵心气宽,一份空灵美感。虚:心明如镜,坦诚相见,有礼有节,不与世相争,不奢侈生活。静:心净无尘,粗茶淡饭,不与是非,不尔虞我诈,洗衣扫地勤做事,心静如水度年如日。实:步履坦途,内心安然,有恃无恐。《梦溪笔谈》中说“用实者,成实时采”。曾经的花,今日的果,一切虚虚实实。简朴勤谨的安居生活与那城市里的空中家园,不可比拟。人生花草,岁月中来,岁月中去。他们恭黙守静,坐日如莲。静以修身,俭以养德。是他们感悟人生的真谛。

这种恬淡寡欲的日子,恰好验证“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他们心中的一虚一实,一静一空,是历史谛造的一份禅意。我们走古镇中来,走古镇中去,心里留下了不尽的深思。仿佛看见古诗人王安石还沉醉在“茅檐长扫静无苔,花木成畦手自栽”的诗篇中。

目光沉浸在岁月的深处移换心境,在一片温馨中挽留时光。二十四街的古镇上彳亍、弥想,踩着幽幽古韵,潺潺流水,拾捡一份宁静致远的情怀。当我们伫足在半边街头,疑惑的目光望着那临江河水汩汩流淌,夕阳的余辉静静地洒在水面上,泛起粼粼波光,沙滩上的蒿草苜蓿,蒺藜苇花在风中依然摇拽。远处的丛林山冈、田野的庄稼棵树,以及炊烟袅袅的农家,在此呈现得这般宁静、这般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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